铁军儒将 铿锵浦江——通州建总副总兼一分公司经理曹益华访谈录
[曹益华1995年到上海建筑工地，从技术员、质量员、预算员到项目经理、通州建总副总经理。一步一个脚印，即走得稳实又走得精彩。他是江苏省优秀项目经理、南通市十大杰出青年、国家一级项目经理，拥有高级工程师职称，并是总公司获得中国建筑工程最高奖——鲁班奖最年轻的项目经理。笔者受托三赴申城，慕名采访了这位铁军儒将。但因他公务缠身，屡有爽约。最近终于逮住机会，双方品茗神聊、相见恨晚，现将访谈内容实录于下] 笔者：你在28岁担任上海新华医院门诊病房综合楼项目经理时即获得了“鲁班奖”，请问你的绝招是什么? 曹益华：谈不上有什么绝招。要说绝招，无非是当大多数人认为，“创优就是浪费钱”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国家和业主的角度，确立和强化了自己的创优意识，坚持“质量创品牌，品牌树信誉，信誉即效益”(社会效益、经济效益)的理念，变被动创优为主动创优、一时创优为持续创优，把创优作为干事业的内生动力。我认为只有这样，企业才能生存和发展，基业才能稳固长青。 [曹益华在工程创优上，不仅有先进的理念，更有独到的管理方法和路径，且行之有效。为此，《建筑时报》、《中国建筑报》、上海东方电视台等媒体均给予了报道，并称其为江苏建筑企业在上海的一面旗帜。] 笔者：诚如你所言，观念和意识是先导，但仅有先进的观念和意识还不够，在具体的项目管理上你有哪些创新和体会? 曹益华：项目管理打一个浅显的比喻，就是一根输油管道。材料供应、劳务组织、安全操作、质量把关都会嫁接到它身上。此外，还不包括与业主、监理的协调，以及与工程所在地村委会、街道居委会一些鸡毛蒜皮杂事的处理，可以说千头万绪琐事缠身。在这种情况下绝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而应重点突出四个方面：一是施工项目现场管理;二是经营与工程成本核算管理;三是项目组织协调与管理考评体系的建立和实施;四是业主满意度的了解与工程回访保修管理。经过10多年的实践，说明这是我们有效应对合理低价中标方式，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适应建筑市场发展趋势的行之有效的途径。在当前形势下，仍然必须在这方面继续进行全力探索和深入研究。 [在工程管理的总体把握上，曹益华提出并践行了“突出四个管理”，尤其在突出施工项目现场管理上，他更有独方秘籍，并收到了显著的效果。他领衔管理的宝钢医院综合楼工程、金上海家园工程均取得了较好的业绩。其中宝钢医院综合楼工程获得上海市文明工地、上海市优质结构工程、“浦江杯”优质工程;金上海家园还获得上海市文明工地的观摩工程，8个单体工程中有5个获得上海市优质工程，1个获得“浦江杯”优质工程。] 笔者：请你具体谈谈在工程项目现场管理上，是如何按照工程建设项目管理的规范要求出奇招、搞创新的。 曹益华：在工程项目的现场管理上，我主要有两点体会：1、规划是龙头。首先要结合施工组织设计的编制，以科学的态度，创新的理念制订项目管理实施规划。主要内容有：工程进度计划、安全文明施工与创建文明工地实施计划、创优结构与省市优质工程实施计划，劳务与材料供应计划、机械设备与周转材料使用计划。2、创优是抓手。要以创上海市级文明工地、市优质结构、“白玉兰”奖与“浦江杯”为抓手，健全施工项目管理制度，切实有效地实行项目经理责任制，明确项目经理的责、权、利。以新华医院病房门诊综合楼工程项目为例：施工过程中，我要求各有关部门认真做好自检、互检和交接检工作，坚决做到上道工序未验收合格，决不允许下道工序施工。在材料管理上坚持先检验后使用的原则，未经测试合格坚决不准使用。并在强化安全、质量意识的基础上，加强各项基础管理，实行“一票否决制”。同时采用了横向协调和立体交叉施工和独创的计划控制方法，终于在时间紧、工程结构复杂的情况下，提前25天竣工交付。受到业主单位的充分肯定，该工程还被评为上海市“标化样板工地”、“文明工地”、“上海市白玉兰优质工程”、“中国建筑工程鲁班奖”。 [曹益华不仅具有全新的经营理念，独到的现场管理技巧，以及科学、精细的工程成本核算方法，而且对于承接工程、搞好工程的目的性以及评判其是否成功，另有他异于常人的见解。] 笔者：一个工程荣获了各种奖项，是否说明它已完全达到预期目的，并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了呢? 曹益华：按照通常的说法，应该说是成功了。但我认为，这还不够，还不能揭示事物最本质的东西。承接任何一个施工项目应达到这样三个目的：合理的经济效益、良好的社会效益、并能较好地锻炼一支高素质的管理队伍。 首先说说经济效益：应改变过去单纯追求工程利益最大化的做法，重新定位工程收益计算方法。原先业内公认的计算规则是工程利润应大于工程总价的3%以上，实际上与“投入产出”的概念不尽相等。比较科学的计算方式应该是实际资金投入数与工程最终利润的比例值。如一个4000万造价的工程，实际需投入的资金在500万左右，最终利润在100万左右，资金结算期为二年，那么他的投资回报率仍然达到10%，而如果用造价比计算的话，年收益仅为2%，另外，目前建筑市场的现状对我们来说首先是生存问题，而非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白手起家，资本原始结累”阶段。所以工程收益的标准也应作相应的调整，不能期望值过高。 其次说说社会效益：应依托质量和安全、文明施工、创优目标管理，为社会及业主建造一批优质工程。要知道良好的社会信誉是开拓经营的基本条件。我们之所以在上海卫生系统医院工程建设中能够承建9个工程，占该系统工程总量的很大份额，是因为我们建设的第一个工程——新华医院门诊病房综合楼工程，无论在质量、工期及造价上都赢得了业主单位和社会的广泛赞誉，产生了“蝴蝶效应”。可以说是一花引来百花开，蝴蝶纷飞占枝头。 第三，最重要的应该把锻炼一支高素质、懂管理、精核算的项目管理队伍作为承建一个项目的根本目的，以便为下一阶段的发展积蓄能量。一个项目竣工时，如果在管理队伍综合素质上没有提高，那是最大的亏损。在培养锻炼项目管理队伍方面，我们还试行了股份制形式，用资金把他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打算在3-5年内，培育年收入500万元至1000万的项目经理3至5个;年收入15万-20万的执行股东8至10个。我认为，只有这样，工程的项目管理才会后继有人，超越前人。 [对这个纷纭世界的看法，曹益华有一套自己的见解，在他的办公室书橱里陈列着马列及毛主席的著作及邓小平、江泽民文选以及李瑞环同志《学哲学、用哲学》的读本，还有企业管理方面的各种书籍，然而占据书橱大部分地方的则是有关孔孟及庄老等国学论著。他最崇拜的人物是毛泽东，最感兴趣的是对国学的研究。为此，他参加了复旦大学的国学研究班。不仅如此，他还关心时政，常与三五知已纵论天下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真乃为铁军儒将。] 笔者：听说你最崇拜毛主席，对中国的历史及国学最感兴趣，这是真的吗?为什么? 曹益华：这些都是真的，崇拜毛主席最简单的道理，没有他老人家就没有新中国。我是农民的儿子，对此有切身的感受。毛主席又是最伟大的思想家、战略家，他的很多论著富有哲学的思辨，对我们这些搞企业的很有帮助。对一个家庭、一个单位直到对整个世界，毛主席的“矛盾论”、“实践论”都会告诉我们怎么去认识、怎么去处理各种纷繁的矛盾，怎么去抓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即事物的本质。商场犹如战场，如何做到纵横捭阖、游刃有余，如何透过现象看本质，毛主席著作对我们都有很大的帮助。至于国学，它是我们民族五千年历史和文化的积淀，博大精深，富含哲理，很能养人。台湾著名学者、国学大师傅佩荣教授要求人们30读儒、40读道(我已到了读道的人生阶段)、50读《易经》。我们要从古代经典国学中学习什么?他认为最主要的应该是那些待人接物、为人处世的原则。我认为傅教授说的很有道理。 笔者：听说你常有一些“离经叛道”的观点，如，要有狼性，不要草狗;又如，“不是做事先做人，而是做人先做事”，对于这些有悖世俗的观点，你的理由是什么? 曹益华：我始终认为搞企业、尤其是搞建筑企业的，应具有狼的性格，你看过佚名《狼的格言》这篇短文吗?文中所列的十六个方面，我最有感触的是这么几条，如：没有捕捉不到的猎物，就看你有没有野心去捕;没有完成不了的事情，就要看你有没有野心去做;如，要想顺利地生存下去，不仅要有不惧危险的勇气，更要有发现危险的能力。如果你嗅不到明天的危险，那么明天也许就是你的死期。如，狼捕猎的高效率来源于命令下达后的立即执行，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只找借口的狼，否则它们早就饿死了;如，个体是集体的一部分，只有尊重个体，才能保障集体的利益。学会体贴下属，那么在必要的时候，他们就会为你、为整个集体效死。再如，自然是神圣伟大的，生活在这万能的自然之神的庇护下，本身就需要很强的能力，如果不能改变自然，就只有适应自然……。如此等等，告诉人们，建筑企业要生存、要发展，建筑老板要做强做大，必须具备狼的性格，既具有攻击性，又具有整体意识，并有较强的生存适应能力，而狗呢尤其是草狗，除了汪汪叫忠于主子外，有时为了一块别人扔下的骨头而撕打不已，更缺少整体意识。因此，我主张狼性，鄙视狗的奴性、攻击同类(狗咬狗)及不合作精神。 而到底是“做事先做人”，还是“做人先做事”，我赞同“做人先做事”，一个人不管他如何表白自己，都不能揭示他们本来面目。我们既要观其“言”，更观其“行”。因为做事是做人的载体。列宁曾说过，一个行动胜过一打纲领，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如何“做人”很抽象，而如何“做事”则很具体。人们只有通过观其对某件具体事及某个具体人的看法和处理，来真正认识他、了解他，才能进而看到他的为人。因此，我信奉“做人先做事”。 [曹益华对“舍得”二字有其自身的见解，有“舍”才有“得”，大“舍”才能大“得”。多年来他热衷公益事业，捐资近10万元用于家乡的造桥修路;他投身于贫困大学生的圆梦行动，每年都要资助老少边穷地区4-5名大学生，让他们顺利地完成学业。2010年，由于他的突出贡献，总公司奖励了1万元，曹益华当即转赠给公司工会，用以帮助困难员工。他用自己的行动，一点一滴地书写着人间的大爱。] 笔者：你不但是个企业家，而且还是个慈善家，请问在这方面今后有哪些打算? 曹益华：谈不上是企业家，自己只是做了几个比较像样的工程;更谈不上是慈善家，自己只是有一些钱，做了几件应该做的事。今后，我会挑选一些该帮之人，做一些该帮之事。退休后，想尽一己之力，建一所希望小学，当一名播洒知识和人间温馨的老师。 笔者：曹总，你真是爱在他乡，情在故乡，梦在远方啊……。
[曹益华1995年到上海建筑工地，从技术员、质量员、预算员到项目经理、通州建总副总经理。一步一个脚印，即走得稳实又走得精彩。他是江苏省优秀项目经理、南通市十大杰出青年、国家一级项目经理，拥有高级工程师职称，并是总公司获得中国建筑工程最高奖——鲁班奖最年轻的项目经理。笔者受托三赴申城，慕名采访了这位铁军儒将。但因他公务缠身，屡有爽约。最近终于逮住机会，双方品茗神聊、相见恨晚，现将访谈内容实录于下]
笔者：你在28岁担任上海新华医院门诊病房综合楼项目经理时即获得了“鲁班奖”，请问你的绝招是什么?
曹益华：谈不上有什么绝招。要说绝招，无非是当大多数人认为，“创优就是浪费钱”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国家和业主的角度，确立和强化了自己的创优意识，坚持“质量创品牌，品牌树信誉，信誉即效益”(社会效益、经济效益)的理念，变被动创优为主动创优、一时创优为持续创优，把创优作为干事业的内生动力。我认为只有这样，企业才能生存和发展，基业才能稳固长青。
[曹益华在工程创优上，不仅有先进的理念，更有独到的管理方法和路径，且行之有效。为此，《建筑时报》、《中国建筑报》、上海东方电视台等媒体均给予了报道，并称其为江苏建筑企业在上海的一面旗帜。]
笔者：诚如你所言，观念和意识是先导，但仅有先进的观念和意识还不够，在具体的项目管理上你有哪些创新和体会?
曹益华：项目管理打一个浅显的比喻，就是一根输油管道。材料供应、劳务组织、安全操作、质量把关都会嫁接到它身上。此外，还不包括与业主、监理的协调，以及与工程所在地村委会、街道居委会一些鸡毛蒜皮杂事的处理，可以说千头万绪琐事缠身。在这种情况下绝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而应重点突出四个方面：一是施工项目现场管理;二是经营与工程成本核算管理;三是项目组织协调与管理考评体系的建立和实施;四是业主满意度的了解与工程回访保修管理。经过10多年的实践，说明这是我们有效应对合理低价中标方式，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适应建筑市场发展趋势的行之有效的途径。在当前形势下，仍然必须在这方面继续进行全力探索和深入研究。
[在工程管理的总体把握上，曹益华提出并践行了“突出四个管理”，尤其在突出施工项目现场管理上，他更有独方秘籍，并收到了显著的效果。他领衔管理的宝钢医院综合楼工程、金上海家园工程均取得了较好的业绩。其中宝钢医院综合楼工程获得上海市文明工地、上海市优质结构工程、“浦江杯”优质工程;金上海家园还获得上海市文明工地的观摩工程，8个单体工程中有5个获得上海市优质工程，1个获得“浦江杯”优质工程。]
笔者：请你具体谈谈在工程项目现场管理上，是如何按照工程建设项目管理的规范要求出奇招、搞创新的。
曹益华：在工程项目的现场管理上，我主要有两点体会：1、规划是龙头。首先要结合施工组织设计的编制，以科学的态度，创新的理念制订项目管理实施规划。主要内容有：工程进度计划、安全文明施工与创建文明工地实施计划、创优结构与省市优质工程实施计划，劳务与材料供应计划、机械设备与周转材料使用计划。2、创优是抓手。要以创上海市级文明工地、市优质结构、“白玉兰”奖与“浦江杯”为抓手，健全施工项目管理制度，切实有效地实行项目经理责任制，明确项目经理的责、权、利。以新华医院病房门诊综合楼工程项目为例：施工过程中，我要求各有关部门认真做好自检、互检和交接检工作，坚决做到上道工序未验收合格，决不允许下道工序施工。在材料管理上坚持先检验后使用的原则，未经测试合格坚决不准使用。并在强化安全、质量意识的基础上，加强各项基础管理，实行“一票否决制”。同时采用了横向协调和立体交叉施工和独创的计划控制方法，终于在时间紧、工程结构复杂的情况下，提前25天竣工交付。受到业主单位的充分肯定，该工程还被评为上海市“标化样板工地”、“文明工地”、“上海市白玉兰优质工程”、“中国建筑工程鲁班奖”。
[曹益华不仅具有全新的经营理念，独到的现场管理技巧，以及科学、精细的工程成本核算方法，而且对于承接工程、搞好工程的目的性以及评判其是否成功，另有他异于常人的见解。]
笔者：一个工程荣获了各种奖项，是否说明它已完全达到预期目的，并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了呢?
曹益华：按照通常的说法，应该说是成功了。但我认为，这还不够，还不能揭示事物最本质的东西。承接任何一个施工项目应达到这样三个目的：合理的经济效益、良好的社会效益、并能较好地锻炼一支高素质的管理队伍。
首先说说经济效益：应改变过去单纯追求工程利益最大化的做法，重新定位工程收益计算方法。原先业内公认的计算规则是工程利润应大于工程总价的3%以上，实际上与“投入产出”的概念不尽相等。比较科学的计算方式应该是实际资金投入数与工程最终利润的比例值。如一个4000万造价的工程，实际需投入的资金在500万左右，最终利润在100万左右，资金结算期为二年，那么他的投资回报率仍然达到10%，而如果用造价比计算的话，年收益仅为2%，另外，目前建筑市场的现状对我们来说首先是生存问题，而非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白手起家，资本原始结累”阶段。所以工程收益的标准也应作相应的调整，不能期望值过高。
其次说说社会效益：应依托质量和安全、文明施工、创优目标管理，为社会及业主建造一批优质工程。要知道良好的社会信誉是开拓经营的基本条件。我们之所以在上海卫生系统医院工程建设中能够承建9个工程，占该系统工程总量的很大份额，是因为我们建设的第一个工程——新华医院门诊病房综合楼工程，无论在质量、工期及造价上都赢得了业主单位和社会的广泛赞誉，产生了“蝴蝶效应”。可以说是一花引来百花开，蝴蝶纷飞占枝头。
第三，最重要的应该把锻炼一支高素质、懂管理、精核算的项目管理队伍作为承建一个项目的根本目的，以便为下一阶段的发展积蓄能量。一个项目竣工时，如果在管理队伍综合素质上没有提高，那是最大的亏损。在培养锻炼项目管理队伍方面，我们还试行了股份制形式，用资金把他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打算在3-5年内，培育年收入500万元至1000万的项目经理3至5个;年收入15万-20万的执行股东8至10个。我认为，只有这样，工程的项目管理才会后继有人，超越前人。
[对这个纷纭世界的看法，曹益华有一套自己的见解，在他的办公室书橱里陈列着马列及毛主席的著作及邓小平、江泽民文选以及李瑞环同志《学哲学、用哲学》的读本，还有企业管理方面的各种书籍，然而占据书橱大部分地方的则是有关孔孟及庄老等国学论著。他最崇拜的人物是毛泽东，最感兴趣的是对国学的研究。为此，他参加了复旦大学的国学研究班。不仅如此，他还关心时政，常与三五知已纵论天下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真乃为铁军儒将。]
笔者：听说你最崇拜毛主席，对中国的历史及国学最感兴趣，这是真的吗?为什么?
曹益华：这些都是真的，崇拜毛主席最简单的道理，没有他老人家就没有新中国。我是农民的儿子，对此有切身的感受。毛主席又是最伟大的思想家、战略家，他的很多论著富有哲学的思辨，对我们这些搞企业的很有帮助。对一个家庭、一个单位直到对整个世界，毛主席的“矛盾论”、“实践论”都会告诉我们怎么去认识、怎么去处理各种纷繁的矛盾，怎么去抓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即事物的本质。商场犹如战场，如何做到纵横捭阖、游刃有余，如何透过现象看本质，毛主席著作对我们都有很大的帮助。至于国学，它是我们民族五千年历史和文化的积淀，博大精深，富含哲理，很能养人。台湾著名学者、国学大师傅佩荣教授要求人们30读儒、40读道(我已到了读道的人生阶段)、50读《易经》。我们要从古代经典国学中学习什么?他认为最主要的应该是那些待人接物、为人处世的原则。我认为傅教授说的很有道理。
笔者：听说你常有一些“离经叛道”的观点，如，要有狼性，不要草狗;又如，“不是做事先做人，而是做人先做事”，对于这些有悖世俗的观点，你的理由是什么?
曹益华：我始终认为搞企业、尤其是搞建筑企业的，应具有狼的性格，你看过佚名《狼的格言》这篇短文吗?文中所列的十六个方面，我最有感触的是这么几条，如：没有捕捉不到的猎物，就看你有没有野心去捕;没有完成不了的事情，就要看你有没有野心去做;如，要想顺利地生存下去，不仅要有不惧危险的勇气，更要有发现危险的能力。如果你嗅不到明天的危险，那么明天也许就是你的死期。如，狼捕猎的高效率来源于命令下达后的立即执行，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只找借口的狼，否则它们早就饿死了;如，个体是集体的一部分，只有尊重个体，才能保障集体的利益。学会体贴下属，那么在必要的时候，他们就会为你、为整个集体效死。再如，自然是神圣伟大的，生活在这万能的自然之神的庇护下，本身就需要很强的能力，如果不能改变自然，就只有适应自然……。如此等等，告诉人们，建筑企业要生存、要发展，建筑老板要做强做大，必须具备狼的性格，既具有攻击性，又具有整体意识，并有较强的生存适应能力，而狗呢尤其是草狗，除了汪汪叫忠于主子外，有时为了一块别人扔下的骨头而撕打不已，更缺少整体意识。因此，我主张狼性，鄙视狗的奴性、攻击同类(狗咬狗)及不合作精神。
而到底是“做事先做人”，还是“做人先做事”，我赞同“做人先做事”，一个人不管他如何表白自己，都不能揭示他们本来面目。我们既要观其“言”，更观其“行”。因为做事是做人的载体。列宁曾说过，一个行动胜过一打纲领，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如何“做人”很抽象，而如何“做事”则很具体。人们只有通过观其对某件具体事及某个具体人的看法和处理，来真正认识他、了解他，才能进而看到他的为人。因此，我信奉“做人先做事”。
[曹益华对“舍得”二字有其自身的见解，有“舍”才有“得”，大“舍”才能大“得”。多年来他热衷公益事业，捐资近10万元用于家乡的造桥修路;他投身于贫困大学生的圆梦行动，每年都要资助老少边穷地区4-5名大学生，让他们顺利地完成学业。2010年，由于他的突出贡献，总公司奖励了1万元，曹益华当即转赠给公司工会，用以帮助困难员工。他用自己的行动，一点一滴地书写着人间的大爱。]
笔者：你不但是个企业家，而且还是个慈善家，请问在这方面今后有哪些打算?
曹益华：谈不上是企业家，自己只是做了几个比较像样的工程;更谈不上是慈善家，自己只是有一些钱，做了几件应该做的事。今后，我会挑选一些该帮之人，做一些该帮之事。退休后，想尽一己之力，建一所希望小学，当一名播洒知识和人间温馨的老师。
笔者：曹总，你真是爱在他乡，情在故乡，梦在远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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